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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要不你别跳了。”我建议。    他不敢往下看,目视前方,深呼吸后说:“来都来了。”    “那快请吧。”我催他。    山头的风烈,在耳边吹出呜呜的响,也凉爽了许多,陈其可吸了一大口凉风,松开扶手,呼出之后纵身一跃,像一块丢下悬崖的石头,快速垂落。    “freedom!”他大喊,声音在空谷间回荡。    我环紧哥哥,贴着他的脸问:“害怕吗?”    风拂乱他绒绒的头发,吹得他鼻尖泛红,他摇头说不怕,我笑着揉揉他的发旋,吻他的额角,夸道:“真勇敢,我的宝宝。”    他拐我一肘子,疼得我倒吸凉气。    十几分钟后,陈其可上来了,一路扶着廊桥围栏步履蹒跚,脸色发白,腿直打摆子。    “爽到了。”他说。    我揶揄他:“爽到腿软?”    他咬着牙反讥:“到你了,哥宝男。”    我和哥哥一起跳,站在跳台边的时候,风猛烈得像在叫嚣,哥哥眯起眼,抓紧我腰间的衣服,鸵鸟似的埋下头,他的头发柔软冰凉,扫在我的下巴上,我摸摸他的后脑勺作安抚,然后把他抱个结实,说:“准备好了吗?”    “嗯。”他点头。    “走了,宝宝。”我抱着他倒下去,随着重力极速下坠。    风声在叫喊、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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